這段話描述了一種關(guān)于紅塔山香煙的懷舊和批判性觀點。以下是對這段話的解讀:
1. "90年代煙民首選":這句話表明在90年代,紅塔山香煙在中國市場上非常受歡迎,被許多煙民視為首選。這可能是因為它的品牌知名度、口感或者其他因素。
2. "香味醇厚紅塔山":這句話強調(diào)了紅塔山香煙的口感和香味,描述為醇厚,暗示了其獨特的煙草風味。
3. "現(xiàn)十塊一包":這句話提到了紅塔山香煙的當前價格,即每包10元。這可能與通貨膨脹、市場供需變化或其他經(jīng)濟因素有關(guān)。
4. "褚時健:難辭其咎":這句話提到了褚時健,前紅塔山集團董事長。褚時健因其商業(yè)成就和爭議性行為而聞名。這里的“難辭其咎”可能指的是褚時健在紅塔山發(fā)展過程中的決策或行為對香煙的受歡迎程度和當前價格產(chǎn)生了影響。
總的來說,這段話通過描述紅塔山香煙在90年代的受歡迎程度、口感、當前價格以及與褚時健的關(guān)系,表達了一種懷舊和批判性的情感。它可能反映了人們對過去時光的懷念,同時也對當前的經(jīng)濟和市場狀況有所暗示。
相關(guān)內(nèi)容:
紅塔山的煙與人心:褚時健的起落

本文內(nèi)容均引用權(quán)威資料進行撰寫,文末已標注文獻來源及截圖,請知悉。
你有沒有見過一種煙,從酒桌上被當成“面子”的硬通貨,掉到了小賣部柜臺里十塊錢隨手拎走的那一層?這不是“市場有點波動”的程度,這是時代拐了個急彎。繞來繞去,拐點上站著一個人——褚時健,他把紅塔山推上去,也親眼看著它往下走。

先說那陣風光。九十年代的中國,錢和機會在空氣里,都帶著火藥味兒。玉溪的小廠子,靠著一茬又一茬的技改、擴產(chǎn),像打了雞血一樣往外長。車間的燈不關(guān),工人兩班倒,夜里三點進去還能看見電焊火花在墻上跳。煙絲的味兒和機油味混在一起,門口的貨車排隊到轉(zhuǎn)角,尾燈紅一串,跟過年似的熱鬧。
有人把這家廠的變化總結(jié)成幾組數(shù)字:廠房、設(shè)備這些看得見摸得著的家底,從幾千萬元一路堆到七十億;看不見卻更值錢的那口碑和名頭,被評給了三百三十多億的價兒。聽上去像玄學(xué),可你問當年的經(jīng)銷商,誰沒在“紅塔山”三個字上碰過好運氣?

那會兒的生產(chǎn)線一刻不敢松,煙支像子彈一樣刷刷刷往外吐。賬本上算得特別明白:做一條成本就那么幾塊錢,出廠價就翻了好幾層樓。到了批發(fā)商手里,運過路、打一圈招呼,貼上“緊俏”兩個字,零售一條敢賣兩百。最妙的是,這戲不是一地一處在演,全國小城大城一個腔調(diào):柜臺后面堆得像磚頭,柜臺前面排隊各有各的眼神。
這種火爆不是天上掉的,是有人拿著尺子和筆去劃分“誰有,誰沒有”。褚時健坐在那個位置,話有分量,簽字更是金口玉言。一張條子批下來,這個季度誰能多拿幾條,誰能切一塊好地盤,心里都明白。外頭人跑玉溪見他,帶的禮不敢輕,話也不敢多,茶幾上的煙灰缸里永遠半碗灰。閑話一句,那些年,生意場上很多規(guī)矩就是這么磨出來的。

權(quán)力跟生意一攪和,邊界就模糊了。廠家有計劃,市場有饑餓感,中間的縫隙里,自然長出油水。某些人能用“內(nèi)線”的價格拿到貨,再以“市場”的價格轉(zhuǎn)出去,賺的是天大的差價。你問誰在中間打點,答案不難猜。一次兩次,收益大得嚇人,誰能不心動?褚時健太懂供求,他也太懂人心。
轉(zhuǎn)折來的時候,不是雷聲,是一封信。1995年的初春,河南三門峽寄來一封沒署名的舉報,把一堆人帶進了燈光更亮的房間。信里說得不含糊:批條怎么走,賬往哪邊挪,誰拿了什么樣的好處。后面的事情就像你能想到的那樣,一支隊伍進駐,翻賬本、查轉(zhuǎn)賬、看電話記錄。有人說數(shù)字是最不會說謊的,這話一點不玄。銀行流水上一筆一筆往外冒,打在紙上,跟青天白日一樣明目張膽。

調(diào)查往深里擰,情況就越來越難看。被挖出來的不只是現(xiàn)金——收來送去的名表、珠寶、畫軸,盒子都還在,編號齊整。更扎眼的是那些數(shù)額:用“批煙倒煙”的方式吃進來的好處,有人民幣三千六百多萬,還有港幣一百萬、美金三十萬;另外挪用的公款,折成美金,是一百七十多萬。數(shù)字擺那兒,沒法狡賴。到了后來,褚時健從廠門口消失了,他進了另一個有鐵門和哨兵的地方。人們在茶館里小聲議論,更多的人裝作不知道,繼續(xù)忙自己的日子。這也是常態(tài)。
沒有哪家大廠子扛得住這種地震。褚時健走了,位置不能空著。昆明那邊來了一位副市長出身的干部,字國瑞,頂上火線。他一落座,迎面就是一屋子復(fù)雜的眼神:有把他當救火隊的,有把他當外人,還有干脆在心里盤算盤算“老子要不要另謀出路”的。更麻煩的,是紅塔山的名聲已經(jīng)傷了筋骨,外頭經(jīng)銷商嘴上不說,心里在打鼓:這貨以后還好不?

字國瑞手里拿的是新算盤。他想著不能只盯著卷煙這一個籃子,萬一再出事呢?于是,往外投,往側(cè)邊拓,想搭出一個“多點開花”的格局。想法不算壞,現(xiàn)實卻給人上課得很快——陌生行業(yè)里你連路口都不知道在哪兒,花出去的錢像石子扔進水潭,咕咚一下就沒了回響。主業(yè)還在,地位也還在,但心思分了身,刀尖就不那么鋒利了。
再說市場外頭。你停下來喘,別人正好開始sprint。比如“杭煙”,人家就認準了一個道理:把煙做好,把牌子講明白。一波一波地打廣告、調(diào)口感、做包裝,甚至琢磨從一支煙里講出年輕、時髦、講究的故事。紅塔山這邊呢?還擺著老架勢,覺得“我這香氣、我這底子,誰不認?”可時代變了,飯局上換了人,柜臺前站的是另一代。

其實壞苗頭早就冒頭了。很多跑市場的業(yè)務(wù)員,仗著貨緊,口氣也緊。以前是人家求你,現(xiàn)在是你挑人。講價的時候腦袋一揚,愛搭不理。誰受得了?批發(fā)商也是人,心都是肉長的。對面品牌的人倒了杯熱茶,問問家里情況,價格也誠意,慢慢地,貨就往那邊走了。等反過神來,你發(fā)現(xiàn)原來的“鐵粉”不在電話簿第一頁了。這事兒不驚天,但很致命。
進入二十一世紀,變得快的不只手機。廣告從電視轉(zhuǎn)到網(wǎng)絡(luò),年輕人不再認老故事,衛(wèi)生政策也收緊,城市里禁煙的紅線畫得到處都是。高端煙的盤子還在,但規(guī)矩更嚴、口味更挑。到2010年前后,紅塔山在高端這一塊的份額縮到一個難看的數(shù)字,差不多只剩下二個百分點。你能怪誰?別人天天迭代,今天講工藝,明天說品味,后天上明星,連盒子都做出了設(shè)計感;你這邊還在一遍遍復(fù)唱“我們曾經(jīng)誰誰誰抽我們”。歷史是好聽,錢袋子不聽這個。

說句實在話,紅塔山不是沒掙扎。嘗試過出新品,想過走年輕化,可一步慢步步慢。廣告投放還用老法子,渠道關(guān)系還是老面孔,最要命的,是內(nèi)心深處那點“我們不需要低頭”的勁兒。等到銷售數(shù)據(jù)實在不好看了,采取了最直觀的一招——降價。十幾塊一包的煙,給壓到了十塊錢檔,銷量回來了些,但牌子的層次也一起下去了。你在街角煙酒店能看到它的身影,買的人也不少,只是再也不是當年飯局上那種“遞過去就能讓局面亮一下”的東西了。
我記得在一個云貴小鎮(zhèn)的煙酒行,老板娘一邊給顧客找零,一邊跟我嘀咕:“紅塔山啊,現(xiàn)在靠老主顧,年輕人更喜歡新包裝、新味道的,說起來也怪?!惫植还?,很難一句話說清。有一部分是世界變快了,有一部分是我們變慢了,還有一部分,是當年留下的那點驕傲和僥幸,拖了很久的后腿。

把鏡頭拉回褚時健。他是天才的經(jīng)營者,也是活得很像我們身邊人的那種老企業(yè)家——果斷、要強、相信人情的力量,也難免在權(quán)力和利益的縫里打了滑。后來他在云南種橙子,許多人說那是贖罪,也有人說那是重來一次。不做評判。只是你看那片橙林,覺得人這一輩子,起落之間,最怕的是把握不住“如何在順境里收住手”。
紅塔山的路,成就過一個時代的消費記憶,也照出了企業(yè)最容易犯的錯:把“別人愿意買”當成了“永遠會買”。市場對誰都公平,今天捧你,明天就能把你按在地上摩擦。更何況,它不只看口碑,也看姿態(tài)、看誠意、看你是不是還在學(xué)習。

寫到這里,我們不必急著下結(jié)論。紅塔山會不會再回來?也許吧,品牌的生命有時比人長,老樹也可能發(fā)新芽??闪硪粋€問題更難:如果當年某些批條少批一筆,如果某些業(yè)務(wù)員多一次微笑,如果在巔峰時刻稍微放低一點頭,后來是不是就不會這么疼?這問題問給紅塔山,也問給每個以為自己“穩(wěn)了”的人。

微信掃一掃打賞
支付寶掃一掃打賞